raquel

【德普水仙/第九道門/來自地獄】苦樂-上

設定是科索已經去過第九道門 成為了惡魔回到人間 以前的良知在進入地獄後早已不存。

反人類且毀三觀 有一些是我自己的設定 在文中會有解釋 時間線或許有點亂但是吧並不影響查看 並且我是意識流寫文。

寫的不好OOC嚴重謹看




死亡

給予生命價值

所以用生命換區的東西

往往異常地珍貴



三槍,即可讓在人間貪婪的吸取利益的惡魔重返地獄

第一槍,是撒旦的低語,開啟地獄之門的鑰匙。

第二槍,是天使的禱告,來自人間的驅逐令。

第三槍,是愛人的哭泣,背叛的淚水成河後逆流而上。

刺穿惡魔的心的種子將浸泡在他愛人的血液中直至發芽生根,

而那三朵盛開的花苞里埋藏著三顆子彈。

當然,我不相信你會信這些東西的,對嗎?

……對嗎?




那一晚,他毫無徵兆地殺掉了自己曾經愛過的人,至少他愛過。


煙霧繚繞,喝光的酒瓶散落在一地。坐臥在算得了軟棉的沙發上的男人緊閉雙眼,在思考些什麼或者已經睡熟。一旁桌上書信的右下角隱隱約約有個被水浸濕但還能可見的名字——弗雷德•艾伯林,破解開膛手一案的偉大偵探,但艾伯林從來沒想要過這個別號。他最近已经沒什麼心情去帮别人办事还要听他们牢骚,只想每天純純待在家將全部酒都喝光,或是腐爛在家裏的浴缸也好。艷麗的血從他手臂里點點流淌,在寂靜的環境之下一滴一滴的血落在地面的聲音響得可怖。


門縫悄悄被人輕輕推開,發出微微尖刺的聲響,但顯然沒有吵醒還在閉著眼的艾伯林。處在門口的男人迎面朝艾伯林走去,兩眼掃過仍在溢出血的手臂,它擱在沙發的一側,而艾伯林只靠在沙發上像是對手臂上這些傷痕毫不在乎樣。


他能給予他些什麼?只能給予的是遮掩在夜晚里的寧靜和無眠的安詳和只專屬于他一人的情慾罷了。


艾伯林的愛人——迪安•科索。從地獄而來的惡魔,如果可以的話,他們都會這麽描述他。他們只知道只有當他的雙眸里出現了那冷靜而明亮的身影時纔會變得柔和。科索凝視著艾伯林蒼白無力的面孔,輕輕握住了還在滲血的手臂的手腕。他湊近愛人的臉龐,瞧見他顫抖的紅唇,而科索只是欲言又止。鮮艷的血沾染上他的指尖,變為了一朵綻放而開的漂亮玫瑰,宛如面前他的愛人一般的好看。艾伯林眉頭緊縮,但還是沒有睜開雙眼,貌似已經默許了科索這樣的行為。


淡淡清香交雜烈酒的氣味從花瓣裏飄出,往科索鼻尖蹭蹭后邊沒了味道。科索逐漸將自己的手往上輕微動作,與艾伯林十指相扣。溫熱的觸感隨即從心頭湧上大腦,起初還是皺眉的艾伯林很快便得到舒緩似的和前頭那樣沒了表情。雖然實際上艾伯林並不喜歡牽手等這樣沒有太多意義的行為,但此時這彷彿成為了慰藉他的唯一方式。


彼此都沒有開口,也默契地知道對方不想開口。


自殘的痕跡、剛喝光的酒和散落一地的紙張無一不二在訴說艾伯林的精神狀態是有多麽地糟糕。說到底他很久以前便是這副模樣,頹廢不堪,他沒有再繼續吸鴉片便很不錯了。但科索很清楚他的心理素質並不好,如同泡泡般一戳邊碎了。


可艾伯林又何不知道,自己與此時對待他如此之溫柔的男人相戀是多麽的錯誤。那滿是柔和的面孔中的背後到底藏了多少陰暗與可怖——艾伯林都清楚,即使他對艾伯林是如此只溫柔,在他對於那些毫無價值的人惡言又是另外一副面孔。但他在潛移默化中逐漸忽視了這一切,忽視了科索在外對待其餘的人的作為,把這所有都當做視而不見。撒旦的化身…邪惡的化身,還是惡魔的使者,又或沒有感情的擺渡人也罷。


難道現在的他會以催眠式般的低語和並無多少感情再內的吻去向我示愛嗎?贏得我的心嗎?


原本互相利用的關係如今變成這副鬼樣,兩個心懷鬼胎的人為了自身的利益在一起後彼此卻都動了真心。艾伯林在與他發生關係后並沒有這麽想過,這是對他的一種折磨。科索無疑是個貪心的傢伙,為了金錢利益可以不惜所有去得到。利益關係和愛戀的油然而生的混亂交雜後邊一發不可收拾,科索喜歡看艾伯林的雙眸,那雙眼睛裏面沉澱著許多年來得喜怒哀樂,好看得簡直要了命。


這段戀情起初是充斥糖果的甜膩和酒精誘導的陶醉,在後續便逐漸變了味道,變得一人無下限的寵溺和另一人的躁動不安。艾伯林僅剩的愛意化作成香煙的迷霧散去了。剩下的只有兩人扭曲且不可分割的關係。他們因愛而滴血為契約,但現在又在為那魯莽的愛而償還代價——至少艾伯林是這麼認為。


他的睫毛微顫,坐在身旁握住他的手的男人很明顯留意到了艾伯林的变化。他不多出声,只是在喉尖发出轻轻地笑。


“醒了?”

“沒醒。”


艾伯林遲鈍些許會兒后才緩緩應聲,見狀科索才順手從一旁將醫療繃帶拿了過來,抬眸看看還在閉眼的艾柏林。


“你要涂酒精嗎”


艾伯林沒有迴應,貌似還沒從夢中緩過神來。最後只是輕輕哼了一聲便沒了下文。科索皺皺眉頭從一旁將酒精拿過,用紙巾沾沾後輕輕地敷上艾伯林滿是疤痕的手臂。他明顯感到刺痛地有了反應,表情有些許不耐地微睜雙眼。


“痛,你小力點。”


艾伯林舉起另外一只胳膊擱在自己眼簾上,像是起床氣還沒過似的對科索抱怨。科索倒是沒有開口,衹是湊去艾伯林面前,用手撩開他的劉海朝額上落下一吻。


“那我小力點。”


正如科索所承諾的那樣,在艾伯林還沒感受到痛覺時科索邊幫他包紮好傷口。艾伯林不在意似的瞧了兩眼被繃帶纏上的手臂,哦了他一聲。


說罷科索邊去忙自己該忙碌的事情去,艾伯林看著男人的背影逐漸漸去,有點怔神的模樣,可又很快恢復了清醒。是什麼時候他們之間這樣了呢,是什麼令他們變成現在的這般模樣。是愛嗎,是不清醒的愛,是罪孽和污衊上帝的禁忌之戀也不過混。畢竟他們二人誰都不在乎這個打著創世神邊可以讓全世界都仰慕的——上帝。


艾伯林隨意整理了自己的卷髮,披了件大衣邊推開門離開了房子。方向是他們所居地方的唯一一間最大圖書館。他雙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步伐稍稍地有點加快。週末的圖書館寂靜得有點嚇人,都出去玩了自然這樣的無聊地方沒有多少人會來。他很快走進沒有分類書籍的區域中待上多半个小時才離開。他細細地不肯放過任何一個單詞地閱讀著書里的內容,即使他並不相信神這一類的東西,但最終他還是屈服了。


鮮血隨著他又一次刻意割傷的手臂流出,起初艾伯林還能感受到痛苦地閉上雙眼,但很快便麻木得面無表情地等待血填滿整個小碗,裏面散發的鐵銹味讓他有點厭惡地用白布捂住了口鼻。雖然他並不相信書上寫的是真的,但誰讓它作者的署名是——ΣατανάςSatanás,如此之顯眼。那些被堆積在差不多快要荒廢的書架裏的書對他而言像是意義重大,他們的署名統一怪異得離譜。

Virgin Mary、Jesus、Douma、Mammon……


艾伯林僅僅只是隨便翻看了幾本便看到這樣古怪而離奇的信息,即使這對艾伯林而言意味不多,但他還是想瞭解到底是誰這樣惡作劇將署名都寫上他們的名字…呵,絕對不是個信神者。


但這些都與他無關,於是他也不在把心思放在這些毫無價值的書中。


自己的立場和自己的愛人的立場並不相同,但他勢必要解決掉這個“惡魔”不是嗎?對曾經遭受他摧殘的人而言,說此時的艾柏林是他們的救世主也不過混。


種子可見一斑如同書上寫的沒有任何差別,不過一日它便已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生長。很快,艾伯林如願以償地得到了三顆沾染上血的子彈。


於是便是在那一個月光照耀的午夜,男人漠視地望著眼前的曾經的愛,呼吸變得急躁和顯出不安。只聽得見三聲敲響後,那個地方便沒了聲音。外面教堂的鈡也整好指向凌晨十二點,正點。沒有人把那三聲槍響當作了一回事,又恢復了平靜。


艾伯林輕嘆一口氣,將顫抖的手中的槍放到一旁的小木桌上便朝後仰直直癱倒在沙發。他的愛人死了,死得毫無怨言,雖然也許有怨言但艾柏林也聽不到了。


立場和利益觀念不同即使再怎麼恩愛最後都會變成一盤散沙。


但艾柏林又不得不承認,沒了科索,他該何去何從?


他回到了無聊的偵探事業中做著乏味且沒有新意的任務,家中又只剩了他一人,他終於可以暢快的酗酒致死,最後躺在浴缸里到屍體腐爛。他算不上想念科索,只是一種被束縛的關係令到艾柏林不能沒有他,而身處地獄的科索也不能沒有自己,共存的吸血關係罷了。


在夢境與現實的混淆不清開始,艾伯林便一發不可收拾地在夢幻的虛像中獲得自己僅剩的愛。有濃郁的香水氣味和紅酒馨熏,妙曼縹緲迷醉。


如果他抬起愛戀的眼睛瞧他的臉,哪怕衹是一瞥,也會使他的生命充溢甜蜜,死後猶甜。即使那道目光衹是殘酷的,刺穿男人的心的也好。


艾伯林不知啜飲了哪種的野罌栗酒,使他的眼神變得如此迷亂。夜色是深沉的,屋子裏是寂靜的,枝頭上的鳥巢也被睡眠所籠罩。彼此間誰又迷了路呢,誰又彷徨歧途呢,我們追尋那無法得到的東西,而我們獲得的東西非我們所求。他試圖將自己最後一絲存活的希望牢牢抓住,但它卻躲開地引入歧途。他求索著他得不到的,可他卻得到了他從不求索的。最後伸出手抓住的祇有閃爍的幻象和希翼之外的空虛。


他總是忘卻,總是遺忘,自己沒有飛翔的翅膀,他始終被束縛在此處。他曾渴望過遙遠的事物,也焦灼知極。當一切苦痛瀕臨之時,他想去觸碰那遙遠且黯淡的邊緣,死亡的邊緣。切望而又清醒,自己什麼也从不曾真正擁有過。


他曾愛過的人一度帶上揮霍無度的溫柔進入他的生活,用血而盛放的玫瑰將鋪滿大地,這都只爲了他。男人的心早已跌進了他那烏黑而深邃的雙眸裏,可他卻永遠逃避著男人的炙熱追求,彷彿這一切都像空無般。


那些時候艾伯林躺在床上仍在吸食鴉片,吸食那些在他眼裡屬於可以慰藉自己的東西,自認為這樣便可以逃離現實。此時那個熟悉男人他那的氣息卻輕撫吸煙者的耳際,悄聲微語地迷惑神志迷離的艾伯林。


我心領得你所求的一切。


男人親吻著他的頸頂,在他耳邊低語。朦朧之中艾伯林望著他的臉龐,他沉默不語,四周祇有蒼穹的靜謐。兩對渴望的眼睛正殷切盼望會有首曼妙的音樂打破沉寂,替他們訴出心曲。他衹是緊緊握住那人的手,感受到了那人對對他孤獨的安慰。


夜晚的繁星在教堂的圓屋頂邊沉落,暮色中趕路的行人在哀嘆,因那隱藏的窗戶里反射出的光亮,隨即便是性慾的愛戀得到滿足。去奪取那稍縱即逝的接吻罷,將這些不可會去的所有銘記於心中並因其而欣喜吧。


在最後,這一切化作了虛無,被艾柏林親手捏碎。


一週一週如同年般而逝,艾伯林的思念便多加一分,早已揹負上愛的共犯了。艾伯林認為自己與他再次相遇也是不遲的事情了。


徹夜不眠,香燈的燭焰蒼白變得無力,它沒辦法再繼續照亮幽黑。艾伯林的心裏平靜且悲傷,仿佛樂詩撥動琵琶前那思考的靜默,又充斥了離別的痛苦,妄想能夠忘記那些苦悶歲月。心中的希望已蕩然無存,他的雙眸緊緊閉上,就像他緊閉的心門。循著昏暗的夢中幽徑,燭煙熏蝕的墨筆的痕跡變為虛無,他迷失在模糊而又漫無邊際的迷霧裏,再沒了氣。待到死神無情地蒞臨時,男人身旁的血色玫瑰便會褪色凋萎,零落成塵。


耳畔傳來女人旋律不定的哼聲,在哼唱一首小曲。自己的死亡彷彿只是一瞬的事情,便有了來到他的身邊接他離開了。


“你還要裝作睡覺多久呢?”

“……”


那個長著一副很是漂亮的面孔的金髮女人漠視著還在閉眼的艾伯林,彷彿已經看穿了他那些不值一提的小心思。面前的女人並不是什麼美麗如潔凈的天使,更不是耶穌的母親瑪利亞,而是擁有一張邪魅得能看穿人內心最迫切的願望的女人。周圍則和千篇一律的小說如出一轍,就是一個世間被附上罪名的人所前來得地方,只用稍微一嗅便有一股令無數人厭惡的氣息。


“你還愣在哪兒做什麼?快跟上來”


艾伯林的微微怔神后女人便離他有了一定的距離,他不開口只是默默地跟上前去。這裏熱的糟糕,恐怕是身旁是被隔開的岩漿所導致的。他開始觀察起身前還在走路的女人,不,與其說女人更不如說像是個魅魔。


“惡魔不是都有翅膀尾巴那些的嗎”


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困惑的艾柏林像魅魔問出了這樣的問題,可見女人帶著像看一個傻子一樣的眼神回頭看去艾伯林,帶嘲笑模樣地輕聲笑了。


“你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


顯然這女人的脾氣不怎麼好,這麽認為的艾伯林便也不再開口,只剩下了兩人交錯的腳步聲。走過一盞盞忽閃忽亮的燈,艾伯林認為這里已經很久沒有維修過了,或者說這是撒旦專門的惡作劇。這路像是走不盡一般。


“你為什麼自殺呢?”


女人終於向艾伯林問出了一個問題,但他卻不知道怎麼回復。乾脆點來說,這是殉情,這是殺了自己的愛人的代價。迴應變為沉默,女人又一次看穿地不再追問。一切在朦朧的薄霧中看上去如幻影一般。魅魔將他領到一個算不上破爛的門前,脖頸被割斷一半的銅像看得他感到慎人。


“你等會進去有人接你,good luck”


女人並不想和艾伯林有更多的話題,但艾柏林只是困惑一個惡魔為何要祝他好運,在地獄這樣的地方還能有好運嗎。在女人念唸叨叨了幾句他聽不到的話語後,隨後門伴著吱呀吱呀的尖細聲緩慢地打開了。艾伯林最後一次回眸看向門外的女人,她正苟著笑容,瞳孔的綠色看得有些刺人,隨後便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轉瞬消失。


撒旦的使者正凝視著你,所有不眠的靈魂都在凝視著你,你就是那一切罪惡的根源。那麽你的命運又該如何被撒旦所支配呢。


腦海的聲音忽然冒出讓艾伯林一怔,下意識地看向這周圍的一切,和他面前這個身著得體的男人雙眸對視。確切點來說艾伯林是在和他的面具對視,他看不到面具之下那是什麼樣的面孔。可能是剛剛來到這種超自然的地方的艾柏林還尚未能夠適應,畢竟之前那張來自地獄的紙還是留存在記憶中。可閑而知這男人貌似有些不耐了。


“你是跟著我走還是我拖著你走”

“…我選前面的”


話說惡魔的脾氣都是不好的嗎…艾伯林還是跟在惡魔的後面走。企求的叫喊在失望的深淵回檔,而不曾出現的悲號鳥兒盤旋在空蕩蕩的雀巢,艾伯林只是聆聽著罪著哭悲似的對自己的下場表示不滿。這樣的聲音在一座橋上持續了很久,直到盡頭才沒了聲音。


“你想知道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裏嗎?”


這並不是詢問,更像是一種戲弄般的嘲笑。艾伯林還是不開口,他當然清楚自己為什麼會來到地獄而不是那燦爛的天堂。殺害了自己的愛人最後卻無時無刻地不在思念他這樣的事情也是真夠混蛋的。他明確自己深重的罪孽,但他又能夠為此懺悔什麼呢?號角躺進塵埃,風早已那樣的疲倦,光已在不滅中死亡。那艾伯林還能做點什麼,像個傻子般等待這一日的到來而已。


男人看出了艾伯林不願開口的心底想法,但他又似一個裝門揭穿艾伯林的人又一次開口地道起:“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的罪名嗎”

“你會告訴我?”


艾伯林觀察著四周,有點不耐的迴應男人,雖然他沒有什麼資格不耐煩。男人喉頂發出笑聲,“你的罪名還沒有上升到七宗罪的份上”


“告訴你吧——背叛,你的罪名是背叛。”


——To Be Continued——

 

悄悄透露一下那個金髮美女是第九道門一直協助科索的神秘女人(對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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